,很是不爽:“嚣张跋扈,都闹到我们镇北将军府了,要发疯,滚回你们的封地!
当皇城是什么地方,还由着你们撒野了!”
不知道皇城里面在传他们造反呢,带兵围在皇城的军营,什么罪名不知道?
他父亲都跑了,他们还敢围着呢!
惹是生非,都惹到他们镇北将军府了,他们正是需要好名声,保住侯爵的时候,能让定南王府给毁了?
等等!
世子忽然领悟了,狠狠瞪向他们,好啊,莫不是知晓他们镇北侯府的爵位,可能要被弹劾没了,才迫不及待过来惹事。
真是歹毒的心思啊。
好个卑鄙无耻的定南王府!
岂能忍,要给他们罪名,那就一起啊。
世子凶狠地扬声就骂:“藩王的将士,无诏不得入皇城。你们竟然擅自,还偷偷摸摸来。”
“堂堂王府,行事鬼祟如贼,一定图谋不轨!”
“怎么,你们王府,还真在觊觎什么?”
这话说的,和皇城内传扬定南王府造反,有什么区别?
兵部尚书瞪向添乱的世子,那定南王的将士,什么性格不知道啊,一激一个准。
本来没打起来,现在可好,打起来可真坐实了造反之名!
兵部岂可让皇城真有内乱,当即要出去阻拦,却听着有呜呜呜的哭声,懵了又惊。
不可思议地看过去,竟见是定南王府的将士在哭哭啼啼!
不是,说好的残暴呢,怎么还哭上了?
“呜呜呜——”
“天哎,你们皇城的人,好欺负人咩。”
谁,欺负谁?
兵部尚书乃至在此的官兵们,惊呆了,他们莫不是聋了,竟然能听到有人欺负定南王府?
这有人,指的莫不是他们吧!
不是,定南王府的将士围攻皇城的军营,闹得皇城内造反之名盛传,满朝堂都不得安宁。
还敢倒打一耙,说他们欺负定南王府?
这话,说出来自己相信啊。
可瞧着他们还真可怜巴巴哭诉上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这模样,他们有脸做出来,他们都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