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先皇病重,朝政大权由先太子独揽,国舅府也可谓是一人之下。
不知道多少忠臣良将,死于他们的阴谋诡计。
这叫父亲如何不存其他的心思?虽说即便先太子登基,德安侯府也能保全自己,更能享受帝师的富贵。
可若是朝政不清,帝王不仁,又有哪个家族能谋长盛之法?
德安侯府要的不是富贵,要的是家族昌盛。
也是如此,先太子一派,只有他们德安侯府毫无影响。
“也就先皇念及母子情份,要保全国舅府的人。给了皇家侍卫,又给了圣旨。”
“起码皇上在位时,国舅府是能相安无事的。”
“是么?”
御史中丞冷哼,瞧着依旧闪耀的国舅府牌匾,嗤笑:“老夫倒是想看看,这道圣旨,能庇护他们到几时。”
“瞧着,好像确实庇护不了多久,看人家郡主,就不受这道圣旨的威胁。”
施太傅看向在墙头笑眯眯的郡主,忽然觉得自己还怪喜欢她的:“这位郡主,真是够嚣张啊。”
“皇上和咱们都不敢招惹的国舅府,瞧瞧人家郡主,墙头都爬上了,还能搁着放烟花。”
“皇家侍卫和圣旨,都奈何不了她,动一动国舅府,似乎不是不行。”
他可不觉得这位郡主,闹这么大动静,就是敲锣打鼓讨个债。
这郡主能把国舅府的债务,摸得一清二楚,还不把国舅府查个底朝天?
握着的把柄,只怕大着呢。
那可有得闹了。
“郡主可不缺耐心,搁在你们德安侯府就坐了好些天呢。”
“指不定在人家的墙头,也要放几天烟花。”
这一点,德安侯可不要太能理解了,风吹雨打都阻拦不了她。
死丫头多的是闲情雅致,国舅府惹上她,有他们气死的。
必然还是为了造谣她被软禁之事,要说最嫉恨定南王府的,国舅府绝对榜上有名。
能踩一踩定南王府,他们才不会缺席。
就国舅府那德行,仗着有圣旨,指不定背地里干了多少缺德事,绝非就是欠点钱这般简单。
可这些年,也没人盯着国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