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珒栖赔罪:“已经到了城中,礼部会安排郡主入住别院,孤会时不时去别院的。
下回去,会将库房的清单罗列,供郡主挑选,好同郡主赔罪。”
“嗯。”
虞黛映很好说话,还不忘提醒皇长孙殿下:“殿下可别忘记,要送臣女皇后娘娘的胭脂水粉。”
“孤,记得。”
这是真的很喜欢皇祖母的胭脂?
宿珒栖瞧她到了皇城,好似给他很听话的假象,和她待了有五六日,对她的心思,还是能摸清一点。
总觉得她要做什么。
可都到了别院,她和其他藩王世子们,自然是分开住的。
想必礼部也会将其他藩王世子们,安排得远远的。
郡主这是第二次来皇城,第一次还是幼时,在皇城也算是人生地不熟,应当也做不了什么。
“殿下,您还不下马车,这是要陪着臣女去别院?”
虞黛映瞧马车停着许久,皇长孙殿下尚未有离开的动作,浅笑提醒 。
“外面的大人们,唤您许久了,臣女瞧他们都等焦急了,想必是皇上很忧心殿下。”
“这几日赶路,臣女也乏了,殿下又睡在臣女的榻上,臣女连小憩都不成。”
“都到了皇城,臣女也没机会打藩王世子们,殿下是不是不用再拉着臣女,将塌还给臣女了?”
“是孤失礼。”
宿珒栖瞧自己躺在榻上,郡主的衣袖还紧挨着他的手边,若非他是个病秧子,躺着只会喘息。
如此失礼之事,他应当没这个脸皮做。
听外面有大臣唤他,扶着塌缓缓起身,见郡主放下书,还贴心地扶着他。
稍稍惊讶,这是催着他离开?
郡主不会真要做什么?
虞黛映看出皇长孙殿下在猜测她的心思,笑而不语,只管扶着他下去。
都到了皇城,她自然不许他再赖着她。
瞧皇长孙殿下的动作缓慢,倒也稳当地离开,同其他藩王世子见礼,上了皇宫来接的马车。
看着方位,礼部给他们这些藩王家眷,安排的别院,同皇宫是反方向。
瞧马车在礼部大臣的牵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