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此,燕云就与你母亲说一下吧。还有,月底我要在酒楼摆宴,一是庆祝乔迁新居,二是博文考学成功。我会提前几日再过来送帖子,到时候你们全家都要过去。可记得跟你母亲说的啊。”
秦博文一离开,家里就安静很多。徐中元不是个活泼的人,施燕云也是看出来了,他属于肚里知道,不到不得已也是不会开口的。大抵是社会上磨练了几年,性子太过沉稳了。
中午快要吃饭时,桂婶春杏才回家,害怕露富,也不叫人送回来了,只两人自己抱回来,下午还得再出去。
“哎呦,真是,这街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还有当家抢钱的。抓了钱就跑,后面一位太太追着过去,哪里能追的到。可怜那太太本是出来买菜的,这下空手回去,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吃的。”
桂婶把东西放在桌上,只买了碗筷碟子,锅、针线还有些水果小吃。春杏抱着四卷花色鲜艳的纯棉布,这是要给施燕云和她自己做衣服的。
“博文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秦老板来接他回家去了。”
桂婶了然,“定是听说了我们这边出事,害怕再牵连到博文,这才接走的吧……这秦老板可真是……”
“也不怪人家,要是这不是咱们自己的房子,我也想搬走了。”
毕竟楼上出了事,风水上来说也不适宜,人家老板更讲究这些,避讳一二也能理解。
“呵,你还挺会替人着想呢!”
施铭芳揉着头发出来,抱怨道:“不过这里确实不好,当初也没觉得小,可是现在又想着,还是应该卧室里有洗漱间才行。”
施铭芳去洗漱,桂婶带着春杏简单做点面条,就一就咸菜先吃一点,就是吃不多下午也饿不着,水果小食也能填饱肚子了。
“没有买熟食,天热怕人家做的再不新鲜。忍一天,明天我再去买菜自己回家做的。”
桂婶安慰大家。其实热起来,冷淘反而是最合适的。可惜大家都要养生,只能就着热气吃一碗热腾腾的面条了。
过了三日,程先生一直不能归家,楼上的太太早早被拉走说是检验,却一直没有一个说法,导致众人的心被吊在半空中,上下不得。
“这么些天了,又不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