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知道当家理事的难处,看你还心疼别人。行了,就从今天开始吧,也不等你开学了。”
施铭芳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英式的屈膝礼,飘飘然跑了。
施铭芳说是交家底了,但已经是八月底了,八月的钱都已经用完,稿费要等九月一号才发。至于苏家的店铺,现在正在装修,还没有开业,自然也没有现金流入。
施燕云跟桂婶吐槽:“桂婶,我妈这个放权,跟玩的一样。”
“可不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小姑娘一样心性呢。你可不要怪你妈,她也是气我们两个想拉拨你三舅舅的。哎,都不容易。”
哪里敢怪施铭芳,只嘴上说说而已。
其实这样也好,空间里还有几万美金、一万英镑、一百个小黄鱼都没有花完,现在又不缺钱,哪里在意表哥一个人的吃穿的。只要他人不错,就是当施家多一个帮手,比自家女人单打独斗强些。
九月一号一早,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现在家里大门内开外开各一扇,敲门声听起来就闷闷的,春杏喊了一声:“谁呀?”
“铭芳,是我。”
施松秉考虑的够快的,九月第一天就把儿子送过来了。
“这是第几个,看着不大啊。”
“这是第二个。岳父不同意把老大带出来,说要留着他继承店铺的。”
施松秉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你也知道,我是入赘的,孩子们都是跟岳父姓,当初也是说好的,大儿子继承家业,不好改。这是二儿子,安炳胜,看着小,其实已经十四岁了呢。”
他拍了儿子一下脑袋,轻轻的,像抚摸过去一样,“叫姑姑,大方点啊。”
施燕云看着两人,再看看日头,这多早过来的啊。
“三舅舅,表哥,没吃饭呢吧,要不一起吃点?”
桂婶持家有道,八月的生活费还有一点,好在没有九月第一天就找施燕云要钱,可喜可贺。
“那就吃点,以后炳胜就跟着桂婶同来同去,只当他是护送桂婶的。铭芳你放心,不白吃喝的。”
施松秉拍胸脯保证,可惜施铭芳不得意,大早上的就摆脸色,“可别跟我说,我前两天就把家里的财政大权统统家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