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跟他岳父讲,拿钱出来还债,再打他一顿,把他看在家里,一步都不让他出去。那以前旧时的小姐,都圈在二门里,他也一样圈在家里,看还有什么本事再出去找人玩乐的。”
“桂婶,可不能跟我妈讲的。她会受不了的!”
施铭芳倒是觉得这事情应该摊开了说,没什么比外面都欠债了,还可能惹一身病来的让人恶心,要不是自家亲戚,她肯定大义凛然劝其离婚了。
“你们就行行好吧,我真没有。”
施松秉一身衣服不合时宜的走在路上,原不想说话,现在都在讨伐他,少不得开口说道:“真不是我!”
“我是上街送货物回来,路上看到两个旧时的朋友,感叹他们还活着,就坐到一起聊一聊的。他们如今穷困潦倒,流落他乡,看我有一份工作,有家庭,就想到我家里暂住一下,我哪里敢,只跟他们说不能够。我也是招赘的女婿,本就不是我的房子,我哪里好带人回去。说着说着就提到带他们去旅店住一晚,我想着附近有便宜的,一晚不过三块四块钱的,就带两人过去了。晚上打了招呼不回去,就当陪朋友一晚而已,哪里知道他们又吃又喝,还把我灌醉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施燕云看着施松秉,摇一摇手中的欠条,得意极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人骗了,反正三舅舅跟炳胜表哥一共欠我一千块。这钱看在亲戚的份上,不收你利息,可本金,两年内得还清,这是欠条上写的。”
去年陆陆续续有不少溃逃的要员,离开了家乡来到香江。其中不少人是带着大笔钱财才出来的。这些人不像施家一开始来借住朋友家,或者租房,他们大都一来就买了幽静的别墅豪宅,有着大院子和高高的围墙。而很多手下的人,则衣衫褴褛,没钱没吃没喝,穿着破旧不堪,到处寻找机会或者旧友。
施松秉的朋友就属于后面这种。自然想投靠他渡过一段时日。哪里知道他会拒绝。
“大抵是不满吧,看我这样小气,捉弄我一顿好解气。”
“可算了吧,谁知道你有没有后来的,我年纪大了,管不了这些,只让你岳父管着你就成。”
桂婶指着安炳胜,愤愤然,“你儿子来我们家这么久了,都不带来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