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共花了二百块。又买了五双拖鞋,花了五十块。热水瓶两个,二十块。奶粉、大米、还有现在就吃的鱼蛋粉面一共花了三十块钱。剩余的二百块,一百多块钱,买了我们五个人换洗的衣服,这一声灰,要洗的,否则怎么见人。最后几十块钱,就买了几个普通的碗碟,先用着吧。来香江没有几年,碗碟盘子倒是换了两三查了。”
桂婶一样样收拾出来,一共四个房间,施铭芳、施燕云跟桂婶都是单独一间,只有徐中元跟安炳胜合住一间。但是一人两床被褥,并不比别人少的。
“五个毛巾跟羊毛毯也都拿回来了,脏的很,这也得洗。”
桂婶古古怪怪的挪到了施铭芳身边:“太太,我过去拿东西时候,你猜怎么着,说是有人放火呢。说有过路人看见的,放了就跑。可惜不知道是谁。”
施燕云撇撇嘴,“哼”了一声。
看到放火也没用,又不是后来的监控时代,这时候,别说是看到,现场抓住,人家都有抵赖的。后来十来年,寮屋区一些人为了早日住上官方提供的住房,还有一小部分人自己点火呢。
不过,施燕云想了一下,提醒道:“妈,我们那房子,是不是要拆了重建?”
香江现在的人越来越多,大家又不想搬离香江岛去另一边,日日过海坐轮渡来回,离市区那么远,好似乡下人进城一般。如果遇上刮风下雨,台风过境,那停了船运,工人想请假,老板也要不同意的。
据说上层也鼓励屋主们拆了旧屋起新宅,到时候再租出去,既解决了人们租不到房子的问题,又能多收税,两全其美。
不过现在实行起来,还是停留在一户地契的人家,像施家这种,新建筑,几户人家一个地契的,产权问题复杂,一般不到后面不会来动员。这一下火灾烧毁了,反而好说了。
“怎么?”
“我们那楼,可是四层,如果拆了重新建,是不是可以建更高的楼房,这样,多出来的房子卖出去或者租出去,不就可以贴补咱们的损失了吗?”
施铭芳一愣,是这话。
现在的楼房,也就是唐楼,一栋老式多为三层,前两年建的多是四层,但是市区有些在盖的房子,已经到六层了。每栋楼多两层,就是每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