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才是!我现在住在客栈,人多眼杂,最容易传些风言风语出去。”姜斓并不打算让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不然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找上门。
“姜小姐,不是我们不去,只是这案子不好查。”刘捕头担心得罪宋家,并不肯派人去调查。
“有证据和证人也不愿去?”姜斓眸色一沉,面上却还带着笑,说出的话却叫人心颤,“那你们大理寺是只护官不管民咯?”
刘捕头闻言,差点没给姜斓跪下,这叫什么话啊!
让沈大人听见还得了!
不幸的是,沈淮序还真站在门口,将这句话听了正着。
“若要报案,先递状纸。”沈淮序看着依旧一身布衣的姜斓,眉心微蹙。
“状纸在我这……”孟景行颇为心虚地递上状纸。
本想着带过去给沈淮序看个热闹,谁成想自己刚到城门就遇上了他,卷宗也没来得及看就跟着他急急忙忙回衙门,还正巧撞上姜斓在门口同捕快争执。
“进来。”沈淮序一晚没休息,眉间皆是疲惫,扔下一句话便往里走。
刘捕头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如释重负。
而在堂内的姜斓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诉求,喝着茶润口的沈淮序听完只是淡淡开口:“你想要赔偿还是清静?”
姜斓诧异挑眉,显然没想到他会问得这般直接,但还是直直迎上他的目光,“都要!”
“都要?你可知,贪心之人一般没有好下场。”沈淮序放下手中的茶杯,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堂内极为明显。
小荷跪在一边,连头都不敢抬,喘气都收着喘。
“草民从未主动招惹算计,何来贪心一说?”姜斓看着坐在上首的男子,并无躲闪,言辞铿锵有力。
“若活在世上,连自己的几件衣服和几件首饰都护不住,那往后自己的命又如何护得住?”
倒是个不肯吃亏的。
沈淮序收回目光,拿起手边的状纸,“你的证物就只有这个令牌?”
“这就够了。”姜斓本意不在惩罚宋秀兰,而是要警告宋家管好她!莫将手伸得太长!
“派人去宋家。”沈淮序并不全然相信姜斓,只是这宋家近来所做所为确实该警告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