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还没走出南坪村,就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从路边蹿出来,嘴里说着听不懂的方言,一边喊一边哭,还对着村子入口那边时不时跪拜磕头。
女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跌跌撞撞往前走,路边走着的行人都绕着她走。
“赵家的媳妇怎么又被放了出来,最近正是私塾放假的时候,若是伤着孩子可怎么办啊!”
“她也是可怜,一连生了三胎都是死胎!在路上瞧见人就当成自己孩子!”
“那还不是她自己肚子不争气,怀上了却都是死胎!赵家没休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都是可怜人啊……”
姜斓听着这些话,心中闷闷的,却也知晓自己做不了什么。
倒是孟景行出乎意料地为那个女人打抱不平,“这孩子没了,怎么能一味地赖给那女子,难不成是她自己想怀死胎不成!”
“现在这个世道嘛……就是这般,谁弱谁没理啊!”阿福挥动马鞭赶着马儿往前跑,似乎有些不忍心看见那女子,有意让马车跑快些。
等回到客栈,天色已接近傍晚,小荷也一直等在门口,可算是将人给盼回来了。
“小姐!”小荷立刻迎了上来,“可用过饭了?”
“没呢!”姜斓有些受不了马车的颠簸,头有些晕。
“那赶快进来,奴婢让阿章给您留了饼,先吃着垫垫肚子!晚饭还要一会儿。”小荷扶着姜斓往客栈里走,瞧见沈淮序走远了些才抱怨道:“怎么带小姐出去,还不给小姐用午膳啊!太抠门了些吧!”
“时间这不是来不及嘛!况且你去了那里也不会有胃口想要吃饭的。”姜斓想起当时的场景,甩了甩脑袋。
回去之后的沈淮序再次用膳时,却还是没有太多的味道,吃了两口觉得实在寡淡就将饭菜撤了下去。
果然还是没有恢复……
“查的怎么样了?”沈淮序叫来时荣。
“大人,姜姑娘平素做什么事情很好查,都是些姑娘家做的事情,没什么特殊的,而且也鲜少出门,性子并不算活泼甚至有些胆小,也没有什么好友知己。”
时荣将了解到的情况都仔细汇报了。
“你说……”沈淮序摩挲着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