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得到满足，放下还剩一点的凉皮靠在摇椅上轻哼，时不时扇动一下手里的蒲扇，心情好极了。
沈淮序寻着声音慢慢靠近，最后停在种满竹子的院墙旁，他很确定声音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这温度太舒服了……和有空调一样……”姜斓感受着半夜的凉风，靠在摇椅上昏昏欲睡。
沈淮序是习武之人，即便姜斓这句话说得迷糊，但他还是听见了，听着熟悉的声音，他恍惚间还有些错愕，但还是开口唤了声：“姜斓？”
“嗯？”迷糊中的姜斓似乎听见有人喊自己，声音听着还有些像沈淮序，半睁开眼睛往周围看了一圈，没发现人之后，又心安理得地躺了回去，嘟囔一句。
“肯定是我听错了……”
“你没有听错。”沈淮序这下确定了，足尖轻点，说话的功夫就落在桂花树下面。
“沈淮……”姜斓虽然有些睡意，倒不至于睡那么死，一个男人中气十足说话的声音还是能引起她的注意的。
睁开眼睛的瞬间看见身边站着的人，姜斓差点下意识就喊出他的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忙补了一句，“沈大人……您这是？”
姜斓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样的理由，半夜出现在自己的院子里，绞尽脑汁帮他想了个借口。
“您……半夜还在追逃犯啊？追到了吗？”
“这是何物？”沈淮序并未在意姜斓的问题，一来就直奔主题，盯着桌上那碗吃剩的凉皮。
他很确定自己闻到的香味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