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我是正经商人,怎么会干谋财害命的事情呢!”张员外听见孟景行的话,脑子只剩下一团浆糊了。
“那你为何隐瞒家中有冰窖一事!不就是方便你藏尸体用吗?”孟景行身材高大,腰上挎着长刀,沉着脸时身上的气势同平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还不速速交待!莫非要我带你回衙门动刑吗!”
“草民冤枉啊!”张员外一听,双腿都软了,直接跪在孟景行面前,如倒豆子般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草民建冰窖只是用来储存食物,万万不敢生出杀人的心思啊!草民一时糊涂为了躲税,这才生出了隐瞒的心思,绝对不是想拿冰窖来做其他的事情!”
“而且草民真要杀人的话,又怎么会放在自家冰窖里面?肯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草民!那李瘸子草民人都不认识,去杀他做什么啊!”
张员外哭得涕泪纵横,一张饼子脸上抹得到处都是。
孟景行自然知道他没有动机也没有必要,这么说只是为了能问出冰窖一事,诈一诈他罢了。
“张员外,既然你怀疑有人陷害你,那你便将这几日去过冰窖的人都一一报上来,若是有隐瞒……”
“草民不敢!草民绝对不会隐瞒的!”张员外急忙表明自己的态度,指着一旁的下人道:“刘管事!还不快些去将那些人找过来!快点啊!”
“是,老爷!”刘管事也生怕被牵扯上,赶忙去找人。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人都在这里了?”孟景行看了一圈,却没有看见李寡妇。
“刘管事!人都来全了吗?”张员外自然不会亲自过问这些小事,他并不清楚那天的下人到底有谁。
“应该……应该都来了。”刘管事也有些心虚,他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人。
“都不知道?那你们也一起随我去衙门可好?”孟景行不信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
果然,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颤颤巍巍开口:“李寡妇没在……”
“好像栓子也没来啊……”
“嗯?”孟景行回头看着刘管事,“你可知道这两人?”
“知道!我这就派人去找他们两个!”刘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