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
周泽阳也算周淮和姜鹤年之间的桥梁,这次帮了他不小的忙。
这顿饭姜鹤年自然不会让周泽阳付钱,他进去前找了借口先找到店小二先预付银子。
“姜秀才,这个包厢最多不会超过三两银子,您先给二两银子就成,到时候多退少补。”店小二认得姜鹤年,笑着说清楚价格。
这是开在书院附近的饭馆,价格适中,府城的物价自然也比京城便宜一些,书院有些家境殷实的学子经常光顾。
毕竟无论什么时代,这天底下的食堂都跟商量好了一样,不仅难吃而且量少。
姜鹤年来过的此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但并不妨碍店里的小二认识他。
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每次来饭馆吃饭的学子总是讨论姜鹤年的文章和策论,久而久之店小二也就把姜鹤年这个名字记在心上了,等姜鹤年一去店里,店小二就对上人了。
别的不说,店小二是最佩服念书好的人,他对待姜鹤年自然也很客气。
姜鹤年在包袱里翻钱袋的时候,店小二也不着急,就在一边耐心等着。
出门在外,姜鹤年自然也带了些钱,这几年一直都帮着附近的书肆抄书,休假的时候也帮着书院整理书籍,花去了一些也攒下不少。
这些钱得来不容易,自然也好好放着。
姜母给姜鹤年在长衫的内里缝了块布,做了一个口袋,碎银子和铜板都放在里面。
可这次姜鹤年往里一摸,却摸到一个荷包,和自己装钱的布袋完全不同的触感。
路上自己没什么地方需要用钱,也没人动过自己的包袱,只有从京城出发前,小妹支使小荷帮自己收拾过一次衣裳。
应当是那个时候放进去的……
他没有声张,面色不改地从包袱里掏出自己的钱袋子,数了二两银子出来给店小二。
姜鹤年拿着包袱的手慢慢收紧,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原来……小妹一直记挂着自己,也就自己傻,这么久才发现。
“周伯伯。”姜鹤年进包厢同坐在上首的周家大伯见礼。
“快坐吧!”周大伯是个常年在外跑镖的汉子,瞧见姜鹤年这般文弱的书生还真没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