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只能让自己笑得尽量和善一些,别把人吓着。
“大伯,一会儿鹤年就同你们一道回去,您帮着看顾一下。”周泽阳知晓自家大伯爱喝酒,拎起酒壶就给他倒了一大碗。
“成!这不算啥事!”周家大伯本就是个爽快的性子,一碗酒下肚,更是少了些之前的拘束,话也多了起来。
“都是自家孩子,不用说那些客套话,到时候跟着大伯走,保准你安安全全到家!”
“多谢大伯。”姜鹤年也不是端着的人,跟着周泽阳的称呼一起喊,见酒碗空了,还顺手给倒满了。
“马上就要秋收了,最近黑山寨那群山匪总是下山,估计也是打着这个主意,你们读书人碰上也打不赢,到时候受个伤耽误念书可不成。”
周大伯看着姜鹤年,“我老听泽阳念叨你,说你读书厉害,肯定是要做大事的人,可不能被那群山匪嚯嚯了!”
“那可不是!”周泽阳听着这话,仿佛是在夸自己,面上带着些得意,“鹤年可是咱们书院最有可能考中举人的学子了!连山长都夸他有天赋!”
“你小子!”周大伯一巴掌拍在周泽阳头上,“人家鹤年这么有出息,都住在一个屋子里,怎么不见你有被山长夸?”
“大伯,能被山长夸的人没几个,又不是谁都是鹤年兄?”周泽阳抱着脑袋小声抱怨。
周大伯奔走在外,手上的劲儿不小,若不是周泽阳皮糙肉厚,换一个人被拍一巴掌都得肿好几天。
“我爹娘也不指望我能考中举人,考上秀才已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能多学到一点东西都是赚到,我还想着以后跟大伯出去一起跑镖!”
“纵横江湖,拔刀相助,那多风光啊!”
周泽阳脸上已经有了向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