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秦氏听完安心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追问确定。
“是真的，房间里还有带血的衣裳，地上也有血，这些总不能作假。”姜斓仔细解释完又抛出证据，就怕他们多想。
在这个清白和命同样重要的时代，本来让沈淮序躲着也是为了避免他们多想，谁知道弄巧成拙，自己的谨慎反而让他们误会了。
“昨晚小荷回来的时候我是真的睡着了，没听见声音，早上本来想着先让他走，结果小荷又过来了。”
“他为何不昨晚就走，大理寺不是只有一墙之隔吗？”姜鹤年明知道沈淮序的心思但偏偏不能捅破，只能沉着脸给姜斓提醒，“女子在世间本就容易招惹恶意，留下他就是个极大的隐患。”
姜鹤年的话让姜斓眼神躲闪。
昨晚确实是想让他走来着，但是后面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就睡着了，而且当时也是色迷心窍，他那个样子……
唉！
姜斓不得不承认，沈淮序顶着他那张脸示弱，自己是抵抗不住的，尤其是头天晚上还做了个那样的梦，多少对当事人都有些愧疚的情绪。
“知道了大哥。”姜斓见姜鹤年也是为了自己好，还是认错了。
“往后莫要在随便救人，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尤其沈大人身边还有那么多护卫，男子本就比女子力气更大，若是真的要做些什么，很危险！”
沈淮序出来时正好听见姜鹤年的话。
他会强迫姜斓？
最多使些手段让她自己上钩。
“大哥，我知道了，往后会注意的。”姜斓知晓姜鹤年是真心为自己好，怕他继续生气，解释了一嘴，“大哥放心，沈大人伤的重，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这丫头！”姜鹤年怎么会听不出姜斓的言外之意，本来正在气头上，瞧见脸色不虞的神淮序，一下子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沈淮序看着姜斓的背影，挑眉的同时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这些小伤，若是他愿意，又岂会无力？
不过是自己贪心，想要人还想要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