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坐在外面的姜鹤年。
“看见车队进城，想着你们也该回来了，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姜鹤年看着马车上挂着的标志，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门口不是谈事情的地方，真要问也得进去再说。
“大哥。”姜斓这一声大哥喊得格外心虚，刚刚的话她都听见了，自己去西山秋猎的事情恐怕是瞒不住了。
“嗯，先进去吧。”姜鹤年看着不敢同自己对视的姜斓，无奈轻叹一声。
到底是自家小妹，即便瞒着自己，他也舍不得过分苛责。
当初想着好好教训几句的心思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小荷，你先出去，我同你家小姐说几句话。”姜鹤年支开小荷。
“小姐？”小荷见姜鹤年脸色不佳，看看姜斓又看看姜鹤年，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出去。
“你先出去。”姜斓转头给小荷一个安抚的笑容。
“大哥，这次的事情……”姜斓的话还未说完，姜鹤年就开口打断了她。
“你现在同沈淮序是什么关系？他可许下什么承诺给你了？”
“……”
姜斓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除了钱的缘故，说对他没好感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可能任由他亲近自己，但是若说要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姜斓是不敢的。
是的，就是不敢！
人心瞬息万变，她并不确定同样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沈淮序会不会和其他男人一样，婚后三妻四妾，而自己逐渐年华消逝，被困在后宅中孤独地度过剩下的几十年。
这样的不确定感才是让她一再忽视他明晃晃心意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