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她的另一个哥哥。
至今还躺在榻上下不了地呢。
谢鸾轻弯唇角。
急着戳穿可就没意思了。
且看他们能瞒到几时。
谢鸣凤不懂谢鸾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只觉诡异的很,忙声道:“祖母,您别听姐姐说的,我与大哥哥自幼一起长大,早就把大哥哥……”
“好了,”谢老夫人抬手打断,“鸾丫头说的字字在理,你虽养在你母亲名下,到底与我谢家并无血缘,哥儿们姐儿们都大了,也该避着点嫌,府上人多嘴杂,传出些风言风雨出来,对大家都不好。”
一语说毕,众人都应是。
说多错多,谢鸣凤委屈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字。
“这几日且待在家中好好反省,帮着筹备鸾丫头的认亲宴,早朝也别去了,你父亲那边自有我去说。”
这话是对谢崇山说的。
谢崇山握紧拳头退了回来,低头,“是,祖母。”
谢老夫人又看向谢鸣凤。
谢鸣凤心里一咯噔。
“既入了我谢氏族谱,就该安分守我谢家的规矩,若被我发现你动歪心思,莫要怪我这老婆子不顾多年来的的情分。”
这话无异于当众敲打。
谢鸣凤咽下委屈,“是,我记下了。”
“我那儿还有两本佛经,你既无事,便替我誊抄一遍罢。”
“是,祖母。”
闹这么一出,众人都累了,得了老夫人点头,各自回房,谢鸣凤恨恨瞪了谢鸾一眼,亲自送许氏回屋,因想起还未去看谢衔川,与许氏说了两句话便要离开。
许氏知她受了委屈,只恨头上有个婆婆管着,不能为女儿做主,遂吩咐婆子取了屋里的舒容膏给她。
“这……”婆子站在原地,“我看大姑娘手受了伤,私自将那屋里那盒舒容膏给大姑娘送去了。”
许氏皱了眉头,“这一盒舒容膏便值千金,府上什么好膏药没有,怎的偏把这舒容膏给了鸾丫头?”
不待那婆子解释,阴阳怪气继续说道:“你倒是会讨好人,鸾丫头有老夫人撑腰,自是比娇娇金贵,只是鸾丫头自小长在乡下,哪里用过什么好的药膏,你便是给她次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