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女也就是瞧着壮实,行为举止却与村夫村姑无异,如何能与咱们大姑娘相比?”
谢老夫人道:“这便是我纳罕之处,如今我也想通了,鸾丫头回来了就好,鸾丫头在乡下吃了这么多苦头,若让她知道我们这般猜忌她,还不知怎样寒心呢!”
“老夫人说的是,”高姨娘笑着应和,“许是咱们大姑娘聪颖,府上规矩一学就会——府上兄弟姐妹大多识字,琴棋书画各有千秋,二姑娘的舞姿更是得了皇后娘娘赞赏,依我看,也该请个夫子来教大姑娘书画了。”
一句说中谢老夫人心思,谢老夫人缓缓道:“我正有此意,认亲宴过后,我亲自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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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谢老夫人处回来,高姨娘觉出老夫人对谢鸾的重视,又想到许氏对谢鸾的态度,吩咐婆子取了两套头面。
“就说是我这个做姨娘的心意,希望大姑娘莫要嫌寒酸。”
能让许氏不痛快,同时又讨好了老夫人,她乐得把谢鸾当亲生女儿对待。
婆子进屋取头面,掀开帘上便与一粉衫姑娘的目光撞上,忙不迭躬身一礼,恭敬唤了声“三姑娘”。
这位三姑娘,名唤轻燕,乃是长房高姨娘所出,按规矩,府上姨娘生的姑娘少爷都由主母许氏教养。
加之许氏与高姨娘不睦已久,因而谢轻燕与生母高姨娘的关系并不好,甚至可以用势同水火来形容。
婆子不敢谴责谢轻燕趋炎附势,出息了便忘了亲娘。
更多的是畏惧这位三姑娘。
要知道,这位三姑娘在府上可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果然,见婆子要进去取出头面,谢轻燕手上还戳着绣面,便开始阴阳怪气,“姨娘倒是大方,这两套头面可不便宜,就这么送人了,姨娘不心疼,我都替姨娘肉疼!”
这声音可不小,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
婆子端着托盘,一时不知该看谁的脸色。
这时外头传来高姨娘的声音,“别理她,去罢。”
一句话就把这位三姑娘惹着了,谢轻燕把绣活往榻上一搁,沉了脸色。
婆子忙低下头。
下一刻,谢轻燕霍地掀了珠帘探头出来,“姨娘好歹是长辈,这般腆着脸皮去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