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牌了。
次日,谢栩下了早朝,黑着一张脸回到国公府。
下了马车,吴管家见他脸色不好,料想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碍于身份不好多问,跟随谢栩进了正厅后,偷偷给门房使了个眼色。
小厮会意,先后去给谢老夫人和许氏报信。
谢栩这两日都宿在外头,连晚膳也不在府上吃,除了午间在书房处理政务的两个时辰,其余时间皆见不到他的人影。
谢老夫人便当他公务繁忙,却也担心儿子熬坏了身体,便嘱咐高姨娘好生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高姨娘含笑应了,偶尔端着糕点茶水去书房,每次都被谢栩一顿训斥赶出来。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国公爷在外头养了几个女人她不是不清楚,许娇乚这个当家主母都不在意,她又何必自讨没趣儿。
“我不在的这两日,府上可发生了什么事?”
谢栩难得过问家中琐事,吴管家站着踌躇了片刻,不知是否将昨儿夜里的事和盘托出,还是等到老夫人来开这个口,毕竟谢栩素日最疼的就是谢鸣凤。
谢栩见他一脸欲止,便知这两日府上也不安生,摆摆手让他下去。
朝堂上的事已经够令他焦头烂额了,内宅有许氏打理,不问也罢,省的心烦。
另一边许氏听说谢栩回来了,忙叫上长子一起去前厅。
谢栩本就不待见许氏,平日相敬如宾也是装给外人看的,此刻见到许氏,满心的不耐烦都写在脸上。
谢崇山恭敬地朝父亲行礼,然后将这几日府上发生的事儿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