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山怒气消了些,哼道:“谢鸾也是我们的妹妹。”
“听说鸾妹妹生得奇丑无比,连厨房烧火的小红都比不上?”
谢崇山眉头一拧,那丫头养了一个月,虽比不上娇娇,肤色好歹比回来那会儿白了些许,若是再养上个一年半载……
见他不说话,谢君泽继续追问:“大哥,莫非鸾妹妹……不似传闻中那般丑得无无法见人?”
谢君泽并未见过谢鸾,所知道的都是从酒楼茶馆听来的。
谢崇山随意“嗯”了一声,“好歹是母亲的骨肉……”说完又补充一句,“虽不丑,比起娇娇,还是差远了。”
谢君泽低头沉吟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笑着点了点头,凑上前撺掇,“大哥,鸾妹妹到底是乡下来的,便是以后嫁人家,恐怕也难找到像赵家那样的门第,不如……”
他顿了顿,压低了嗓门,“鸾妹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女,嫁去赵家便是正妻主母,将来少不了要打理赵府的产业,这可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谢崇山抿唇睨他一眼,不反对也不赞同。
谢君泽便知他动了心思,只是碍于长兄的身份,不好说出口,于是趁机试探许氏对谢鸾的态度。
得知许氏也不喜欢谢鸾,谢君泽喜出望外,拊掌笑道:“那不就成了,放心吧大哥,只要你和母亲同意,凭我和赵兄这么多年交情,赵兄那儿就交给我吧。”
正午时分,宾客陆续到齐,宴酣正乐。
这些年大周民风日渐开放,似这种有家中长辈在的宴会,男女分席而坐,中间也不必用屏风隔着。
谢崇山回到座位,环视一圈不见谢鸾的身影,皱眉询问小厮,便听有人吹了声口哨,“国公爷,我们都来了半个时辰了,怎的还不见谢大姑娘?”
接着便有人摇头唏嘘,“听说这谢大姑娘是乡下来的,该不会丑得不敢见人吧?”
“王兄此言差矣,谁说乡下来的丫头便一定是丑的,年前我下江南游历,出手救了一乡下女,虽不比高门府第的大家闺秀,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几个纨绔公子哥儿跟着起哄,嚷着吵着要谢鸾出来一见。
谢栩一听,脸色顿时青白交加,低声斥责吴管家,“我国公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