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信?”
许氏张了张口,终是保持沉默。
谢崇山道:“谢鸾回府以来就处处针对娇娇,说不定就是她故意害娇娇出丑!”
“我从未想过与姐姐争,为何姐姐就是容不下我?”谢鸣凤掩面哭淹,泪水顺着指缝流下,“我苦苦练了大半个月,便是为了今日一舞,如今……”
不知想到什么,她看向许氏,眸光期冀,“母亲,四皇子四皇子可说了什么?”
想到景瑞临走前的神情,许氏欲言又止,还是决定瞒着谢鸣凤为好,低声宽慰:“娇娇,四皇子让你好好养伤……”
“你骗人!”
谢鸣凤扬手甩开许氏,“今日我当众出了这么大的丑,四皇子定不会再娶我了。”
“娇娇……”
“若是我脸上留了疤,下个月选妃可怎么办?若是四皇子选了旁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谢鸣凤趴在被褥间呜呜哭了起来。
许氏站在一旁手足无措,母女俩一个哭,一个劝,谢崇山尚存一丝理智,起身道:“母亲,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娇娇脸上的伤,而是父亲那边该如何交待,还有今日娇娇招来黑蜂一事……”
他顿了顿,“便是为了保全娇娇和国公府的名声,也得对外给出一个体面的说法。”
许氏方才想到这茬,今日谢鸣凤当众出丑,不说四皇子如何看待娇娇,明儿指不定会传得沸沸扬扬。
谢鸣凤眸中含泪,“香粉既是大姐姐的,此事定和大姐姐脱不开干系,母亲,我要去找大姐姐讨个说法!”说着掀开被褥便要下床。
许氏忙上前拦她,“这香粉本是鸾丫头今日要用的,母亲怕她抢了你的风头,这才要了来,或许鸾丫头也不知这香粉……”
谢鸣凤不可置信抬头,“母亲这是要包庇大姐姐了?”
“我……”
“母亲,今日在四皇子面前丢脸的是我!”
这些年谢鸣凤在徐氏面前素来乖巧懂事,头一次崩溃失控。
“当年大姐姐走丢,母亲悲痛欲绝,看我在许家过的不好,便心软收养了我,从那以后我便把您当唯一的母亲,再不提我在许家的那个娘,可您呢?”
谢鸣凤揪着胸前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