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我可做不到像二妹妹一样,衣不解带地伺候您。”
字字诛心。
许氏猛地抬头。
谢鸾眸中无波无澜,只有嘲弄和不屑。
许氏心头猛地一揪。
这张脸,这冷心冷情的性子,哪有一点像她。
谢鸾退后一步,转头吩咐小厮,“送母亲回房。”
小厮站着迟疑不动,谢鸾道:“若母亲沾上了邪祟,身子有个三长二短,你们担待得起吗?”
小厮忙不迭应是,推搡着许氏往外走,“夫人……”
终于送走许氏,谢鸾居高临下看了眼地上狼狈不堪的谢鸣凤,张目环顾四周。
这样的场景何其熟悉。
只是上一世被关在这个屋子里,被泼了一身狗血是她。
而谢鸣掩唇站在一旁,说淑妃宣她进宫,拉着她的手夸她温婉端庄,还把陛下赏的步摇送给她了。
对上谢鸾的目光,谢鸣凤缩着身子往里面挪,“你……你不能……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母亲,大哥还有二哥定不会轻饶你的!”
都到这个境地了,还不忘威胁她。
谢鸾收回目光,命小厮看好谢鸣凤,抬步出了屋子。
苕春追上来,“姑娘,您为何把二姑娘收买术士的事告诉夫人?若是夫人跑到国公爷面前闹……”
“我不说,母亲也会去查,谢鸣凤这拙劣的伎俩瞒不过母亲,更瞒不过祖母。”
“可奴婢想不明白,二姑娘为何宁愿屈辱地留在咱们府上,也不愿回到许家。”
谢鸾笑了笑。
谢鸣凤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知足。
谢鸣凤虽不是谢家的血脉,可谢家每个人都将她视若珍宝,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弃如敞履。
饶是这样她还是不知足。
从前她不明白谢鸣凤分明拥有了一切,为何还处处给她使绊子,现在她明白了。
谢鸣凤的生母是当年的青楼名妓,说到底她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罢了。
这个的身份就像一把刀悬在她头顶,时刻就要掉下来。
所以谢鸣凤终日惶惶不安,就怕一朝秘密暴露,所有人都知道,堂堂上京才女竟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