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们国公府教养无方。”
谢鸾气笑了。
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要去,这与禁足有何区别?
至于下个月的选妃,她这母亲压根就没指望她能入选吧?
但她还是想说:“祖母请了女夫子教我读书认字,不知母亲从哪儿听来的我大字不识。”
许氏这才想起有这么一事,闻言轻蔑一笑,“认得几个字又如何?你会做诗弹琴么?你以为做公主的伴读有那么简单?娇娇是太后亲口封的才女,她自然比你有资格。”
谢栩握拳抵唇,咳了一声。
许氏方才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刻薄,摆摆手,“罢了罢了,今日便不罚你了,回头底下人又该说我苛待女儿了。”
她本就是想吓唬吓唬谢鸾,震慑底下人,并不想在谢栩面前留一个尖酸刻薄的形象,立威立够了,便命人将家法搬下去。
“日后若是再犯,就别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不讲情面。”
接着又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说什么慈母多败儿,谢鸾是国公府嫡女,一言一行皆代表国公府的颜面,故而待她格外严苛些,若非对她寄予厚望,便由着她在府上自生自灭了。
上一世谢鸾就是听信了这些话,没日没夜地读书习字,以为这样许氏便能对她有所改观。
事实证明,她被女夫子训了,许氏会斥她读书不用功惹怒了夫子,她新学会了几个字,迫不及待地拿去给许氏看,许氏面上夸她两句,她便能高兴一整天。
直到她无意中听见许氏和夫子打趣,说谢鸣凤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她也就只能笨鸟先飞了……
如今再回想起这些,谢鸾只觉得上一世的自己愚不可及。
许氏嘴不停歇说教,一旁的谢衔川插不进话。
主要还是碍于谢栩在场。
谢衔川从小就唬他这个父亲,在外人面前虎假虎威,一对上谢栩,便只能夹起尾巴,大气不敢出。
待谢栩和谢鸾离开后,谢衔川当即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母亲,那黑狸奴把娇娇害成这样,今日又在外头编排我和娇娇,你不忍心罚她,我去找她算账!”
“回来!”
许氏厉声喝止,三两步走上前挡在他前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