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忙上前扶着谢鸾,“大嫂,有话好好说,做什么打人呢?老夫人回来了又该动怒了。”
昨日吴管家就派人去向谢老夫人传信了,谢老夫人听说这两日府上发生的是,正连夜赶回敬国公府。
苕春瞧见谢鸾脸上的指甲痕,怒道:“姑娘今日还要进宫,夫人是想让太后知道您苛待女儿吗?”
“来人,”许氏充耳不闻,“把这以下犯上的贱婢拉下去!”
许氏早就看苕春不顺眼了。
从前苕春在谢老夫人跟前伺候,许氏不敢动她,如今见她护着谢鸾,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推开苕春,扬起手还要打第二巴掌。
落下时却被谢鸾叩住了手腕,往后一推。
好在身后谢崇山及时扶住她,许氏才没有摔倒在地。
“你眼里还有没有母亲和我这个大哥?”
这会儿谢崇山又端起了兄长的架子,冷眼看着谢鸾,“昨儿是你动用国公府的令牌,帮那赵十三接近三皇子吧。”
一句话让屋子里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看向谢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这次兴师问罪的是这事儿。
谢鸾伸手将苕春拉回来,好像对此事毫不知情,“什么令牌?”
此话一落,就连许氏也愣了一下,转头与谢崇山对视。
谢鸾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她还当她这位大哥找到了什么证据呢,到头来只是猜测。
仅凭一腔猜测便迫不及待上门找她问罪,他是为谢君泽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是急于证明自己的能力呢?
对上她嘲讽的眼神,谢崇山恼羞成怒,“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傻充愣!三弟与你有多大的仇怨,使得你这般害他!”
谢鸾道:“三哥在外得罪的人可不少,多的是人想害他,大哥查不出眉目,倒冤枉起我来了。”
谢崇山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因为被谢鸾说中了心思。
四皇子不想管这个烂摊子,赵家那边又只顾着自己的儿子,恨不得把罪名全推到谢君泽身上。
经景瑞一番敲打,谢崇山不敢得罪赵家,又拉不下脸去求人,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追究走漏风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