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查到了谢鸾身上。
他敢确定此事与谢鸾脱不开干系!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理由。
“父亲不在,大哥又没本事把三哥救出来,就唆使母亲来找我的麻烦,大哥难道就只会窝里斗吗?”
谢鸾有恃无恐,就算查到那块令牌是敬国公府的又如何,难不成整个国公府只有她手上有令牌么?
“你——”谢崇山急了,“我念你我兄妹一场,带着母亲来便是想让你老实认错,这样母亲还能饶你一次,没想到你死不悔改,既然如此,就别怪我这个大哥不留情面了。”
“来人!把他带进来!”
随他一声令下,两个健壮的小厮领着一个壮汉进来。
谢鸾眸光微抬,一眼就认出眼前的壮汉,正是敬国公府的门房之一。
昨儿便是他当值。
许氏显然不认识眼前这人,揣着帕子问,“崇山,这”
二叔道:“这不是咱们府上的门房么?崇山,你把他带进来做什么?”
其余几个叔伯婶娘应和,“是啊,一大早把我们叫过来鸾丫头屋里若无什么要紧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谢老夫人和谢栩这个家主不在,这些人根本不想掺和大房的事情。
尤其谢鸾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四皇子妃,
他们不想树敌,也轻易得罪不起。
谢崇山两三句话安抚住众人,而后看向门房,“说,把你昨日看到的说出来。”
门房看了眼谢鸾,似是下定决心,“今儿一早大姑娘身边的丫头偷偷摸摸送走了一个小厮,那小厮瞧着眼生,十三四岁的模样,不像是咱们府上的。”
“嗯,继续说。”
谢崇山点点头,对他的说辞很满意。
门房续道:“小的还瞧见”他看了眼苕春,“就是苕春姑娘,将一块令牌给了那个小厮,低着头说了什么,后面的小的就听不清了。”
“鸾丫头,果真是你!”
许氏捂着胸口恨铁不成钢,“泽儿是你兄长,你怎么能这么害他!”
说的好像方才信她似的。
“来人啊,把大姑娘带下去,家法处置!”
许氏厉声呵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