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怕母亲担心,一个时辰前托人给母亲送了一封书信,再慢这会儿也该送到国公府了。”
然而林妈妈还是摇头。
谢鸣凤心里一咯噔,莫非被被人拿走了?
她在信中解释了景瑞收留她的原因,让许氏莫要再找她,
景瑞收留她,便是以为她被国公府所有人抛弃。
若是被有心之人瞧见这封书信,传到景瑞耳中
她根本不敢想象后果。
想到这,谢鸣凤忙拉着许氏,“母亲,您快回去,那书信千万不可让旁人瞧见。”
许氏好奇的却是谢鸣凤在信中写了什么。
“母亲,来不及解释了,”谢鸣凤急的快要哭了,“您快回去吧,若是书信落到他人手上,女儿就完了!”
许氏方才意识到重要性,忙道:“娇娇,你别急,母亲这就走”
谢鸣凤送她到门口,千叮咛万嘱咐,“母亲,日后您就别来了,有事我们信上说,万一被殿下瞧见,纵我有万张嘴,也不够我解释的。”
许氏点头,“我知道了。”
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上了马车。
目送马车远去,谢鸣凤眼皮还是跳个不停,回房前,问门外连个侍卫,“殿下何时回来?”
景瑞的行踪哪里是他们可以过问的,侍卫只说不清楚。
谢鸣凤遂不再多问,迈步进屋,瞧见桌上两个樟木箱,脚下一顿。
下一刻,她像发了疯似的,捧起里面的珍宝往地上砸。
珍珠项链断裂,哗啦啦碎了一地的珍珠。
谢鸣凤又要砸那两个玉镯,动作一僵,目光落在虚无处,终是放下了手,脱力般跌坐在贵妃椅里。
不知过了多久,谢鸣凤才起身,躬身一颗一颗拾起地上的珍珠,放入珍珠匣中。
宁寿宫。
太后高坐主位,狠狠捶了下扶手,一脸恨铁不成钢,“当初你是怎么答应哀家的?谢鸣凤的事,你如何解释?”
景瑞低着头一声不吭,半晌才道:“祖母,不知是谁把风声传到您耳中的?”
他说这话时,冷冷看了眼一旁的秦嬷嬷。
淑妃握着玫瑰椅扶手,看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