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牛一起跑了。”
“又,又跑了,”易中海失望的闭上了双眼,心里却在沉思,
这头牛既然能跟着他的主人一起出现在赌馆,而且还在赌馆里面撞人,
肯定是能听懂养牛人说的话,那么上次撞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养牛人授意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徒弟结婚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养牛人搞的事,
还有上次被吊起来,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忽然易中海又想到,自己被吊起来之前好像让东旭去找过傻柱,
这次被牛撞也是跟着贾东旭去找的傻柱,难道,这一切都何大清搞的鬼。
毕竟,何大清在解放前也认识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他人虽然走了,却可以找人盯着我。
何大清肯定是发现了我找人散播的消息,
或者说,何大清不能确定就是我散播的消息,但是肯定是从院里散播的消息。
要不然为什么上次我和贾张氏,刘海中都被吊了起来,这次我和贾东旭去找傻柱,
就只有我被撞了,自己的徒弟被人拉了一把,没有被撞到,逃过一劫。
刘海中和贾张氏都没事。
肯定是何大清找的人暗中盯着院里人,谁去找傻柱,谁倒霉。
那阎埠贵怎么会没事,难道何大清认为阎埠贵是个老师做不出来散播谣言的事。
狗日的何大清,你人走了,还找人盯着我。
我说傻柱为什么再也没回过大院,肯定是何大清授意的。
“老易,你没事吧?”易婶担心的问道。
易中海虚弱的摇摇头,“昨天大年初一,何雨柱,哦,
就是柱子,何大清的儿子,有没有回院里给老太太拜年?”易中海试探的问道。
易婶摇摇头,想到年前听从柱子的建议去协和医院看了下自己的病。
没想到,都被柱子说对了,可惜虽然查出来了自己也是被传染的,
但是后边自己乱吃药,再也不能怀上孩子了,
自己是战乱年代逃难到北京城的,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而且聋老太太对自己家也有救命之人,哪能不管不顾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