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半，程立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抱歉，我接个电话。”
程立说完，走到一旁接听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程少，是我，张老。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
程立皱眉道：“什么事？”
张老压低声音说：“刚才有人找到我，想让我透露关于那件汝窑的真实情况。”
程立冷笑一声：“呵，动作挺快啊。是谁？”
张老犹豫了一下，说道：“是……是童家的人。”
程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知道了。你怎么回答的？”
张老赶紧说：“我按照您的吩咐，说那件被砸碎的就是真品，现在世上已经没有完整的汝窑孤品了。”
程立点点头：“做得好。继续保持这个说法，如果有人再问起，就这么说。”
挂断电话后，程立若有所思地回到客厅。
叶千语关切地问道：“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
程立摇摇头，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对了，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程海山看了儿子一眼，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但没有多问。
他转而说道：“我们正在讨论宾客名单的问题。你觉得要不要邀请童家的人？”
程立想了想，说：“邀请吧。不过只邀请童馨就行，就说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至于童海林，就不必了。”
顾先生有些担心地说：“少爷，您确定要邀请童馨吗？她可能会借机搞事啊。”
程立胸有成竹地说：“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要邀请她。如果她真的来捣乱，那正好给我们一个收拾她的机会。如果她不来，那就证明童家现在还不想与我们撕破脸。无论如何，我们都能占据主动。”
程海山赞许地看了儿子一眼：“不错，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