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吗？”
“知道一些，但不全面。”
童馨摇摇头，“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已经看不清很多事情了。”
程立站起身，走到窗前：“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童馨也站了起来：“因为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爸赢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程立转过身：“即便如此，你也不怕我会趁机吞并童氏？”
“你不会。”
童馨笑了，“我说过，你很聪明。你知道现在这种局势下，与其打压童氏，不如扶持一个愿意合作的掌舵人。”
程立也笑了：“有意思。不过在答应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昨晚你为什么要提醒我？”
童馨一愣，随即苦笑道：“因为我不想看到更多无辜的人受伤。叶千语的父母是好人，他们不该卷入这些事。”
程立点点头：“行，我同意合作。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
“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我保持绝对诚实。任何事情都不许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童馨毫不犹豫地说：“我答应你。”
就在这时，程立的手机响了。
是顾宇打来的。
“少爷，宁远醒了！”
程立眉头一挑：“他说什么了吗？”
“说……说要见您。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程立看了看童馨：“行，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程立对童馨说：“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童馨想了想：“好。”
医院。
宁远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看到程立进来，他勉强笑了笑：“程少爷，您来了……”
程立在床边坐下：“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宁远咳嗽了两声：“程少爷，对不起……”
“行了，道歉的话就免了。”程立不耐烦地说，“说重点。”
宁远点点头：“好。其实我今天晕倒不是意外，而是……”
“中毒？”
程立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