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馨说，“时间定在明天上午十点。”
“很好。”
程立说，“这次我们要一次性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
叶千语有些担心：“会不会太冒险了？”
程立握住她的手：“放心，我心里有数。这次要是不把‘黑水’anization的事情闹大，他们反而更容易死灰复燃。”
上了车，童馨开口问：“那个叶孤帆呢？他没跟你一起回来？”
程立摇摇头：“他暂时还不能回国。我让国际刑警那边安排人保护他。等风声过了再说。”
“那份文件呢？”
“安全着呢。”
程立拍了拍自己的公文包，“明天记者会上，我会把重要的部分公布出来。”
车子很快驶入市区。
s市的夜景依旧繁华，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但程立知道，在这繁华的表象下，暗流涌动。
“对了，”
程立突然想起什么，“这几天s市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童馨想了想：“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家小公司突然宣布破产，有点蹊跷。”
程立眯起眼睛：“哦？具体是哪几家？”
“一家软件公司，一家物流公司，还有一家小型金融公司。”
童馨说，“我让人查了查，这几家公司表面上互不相干，但是……”
“但是什么？”
“它们的大股东，都跟威远财团有些关系。”
程立冷笑一声：“呵，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叶千语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程立解释道：“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先让一批小公司破产，制造市场恐慌。然后趁机收购更多的股份，慢慢渗透进各个行业。”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千语担心地问。
程立沉吟片刻：“先观察。不过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有下一步动作。童馨，你让人盯紧点，尤其是那些和威远财团有关系的公司。”
“明白。”
童馨点点头。
车子停在程立家门口。
“今晚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