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建国。
“程总，不好了！林国忠失踪了！”
“什么？”程立一惊，“怎么回事？”
“我们刚准备去抓他，发现他已经不在家了。而且他的私人飞机，两小时前已经起飞！”
程立握紧拳头：“妈的，让他跑了！”
“不过我们在他办公室发现了一些文件。”赵建国说，“你得马上过来看看。”
二十分钟后，程立来到警局。
赵建国递给他一份文件：“你看看这个。”
程立接过来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这是一份计划书，详细记录了‘黑水’组织在s市的长期布局。
“这帮狗东西！”程立咬牙切齿，“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赵建国点点头：“是啊。如果让他们得逞，s市就真的要变天了。”
程立突然想到什么：“不对，这份文件为什么会留在这里？以林国忠的谨慎，不可能留下这种东西。”
“你的意思是……”
“除非……”程立眼睛一亮，“这是他故意留给我们的！”
“什么意思？”
程立来回踱步：“他知道自己暴露了，所以故意留下这些文件，让我们以为掌握了他们的计划。但实际上……”
“实际上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赵建国也反应过来。
程立点点头：“没错。林国忠这个老狐狸，肯定还有后手。”
就在这时，程立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程立，见识到我们的能力了吗？”是林国忠的声音。
程立冷笑：“怎么？躲到国外就以为能逃得掉？”
“逃？”林国忠大笑，“我是在给你机会。那些文件，看了吧？”
“看了，所以呢？”
“所以你应该明白，反抗是没有意义的。”林国忠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停止你的项目，乖乖合作。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不是简单的投毒那么简单了。”
说完，林国忠挂断了电话。
程立盯着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