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协议。”
看着她离开，林清雅问：“老公，到底……”
“回家再说。”
程立打断她。
车上。
“五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了？”
林清雅问。
程立沉默片刻：“什么都没发生。”
“你骗人！”
林清雅眼眶发红，“江清月不可能无缘无故……”
“够了！”
程立提高音量，但看到林清雅受伤的眼神，又软下语气，“相信我，好吗？”
林清雅不说话了。
回到家，启明已经睡了。
“老婆，”
程立从背后抱住她，“别多想。”
“那你告诉我实话。”
程立叹气：“五年前，我确实和江清月有过一段。”
林清雅身子一僵。
“但那都是她自导自演的，”
程立说，“就是为了今天。”
“什么意思？”
“她早就盯上程氏集团了，”
程立说，“五年前的事，不过是她设下的局。”
“真的？”
“骗你是小狗。”
林清雅破涕为笑：“讨厌。”
就在这时，叶千语的电话来了。
“程总，查到了！”
“说。”
“江清月这段时间秘密接触了我们公司的财务总监……”
程立眼神一冷：“李志强？”
“对，而且……”
“他们似乎在密谋什么大动作。”
程立冷笑：“很好，就让他们蹦跶几天。”
挂掉电话，林清雅担心地问：“又出什么事了？”
“没事，”
程立吻她，“有我在。”
“程总，”
王副总急匆匆跑来，“不好了！”
“怎么了？”
“李志强带着一批高管叛变了！他们……他们投靠了江清月！”
程立冷笑：“终于按捺不住了？”
“现在怎么办？他们手上有很多公司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