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真正的敌人。
程立看着李明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知道他已经开始动摇，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李明，说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程立说完，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李明急促的呼吸声。
李明抬起头，目光躲闪地看着程立的背影，他能感觉到程立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这让他更加确信，如果继续隐瞒下去，自己肯定会面临更糟糕的境地。
他紧咬着下唇，神色有些慌张。
良久，李明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他瘫坐在椅子上，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绝望的说道，“我……我说，我全都说。”
李明缓缓开口，声音沙哑的说道，“其实这一切都是赵天宇指使的，他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注册了这家星光传媒，然后按照他的指示，散播关于你们公司的谣言。”李明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程立一眼，继续说道，“他让我找人假扮记者，故意在你们公司门口闹事，还让我伪造你们公司的数据，以此来抹黑你们公司的形象。”
他顿了顿，带着一丝恐惧，接着说道，“他还说，只要把你们公司搞垮，他就会给我更多的钱，让我过上好日子。”随后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似乎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
程立转过身，紧紧的盯着李明，他并没有因为李明的坦白而感到丝毫的放松，冰冷的说道，“赵天宇还让你做了什么？他还有什么计划？最好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我，不要隐瞒。”
李明抬起头，看着程立压迫感的眼神，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犹豫了片刻，最终开始讲述赵天宇的计划。
“赵天宇的计划，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让你们公司身败名裂！”李明眼神闪烁，语速也越来越快，“他不仅让我散布谣言，还在暗中搜集你们公司的一些不实的证据，准备在关键时刻将你们一举击垮。我还得知，他背后还有其他的势力在支持他，他们会利用各种手段，让你们公司彻底翻不了身。”
李明的脸色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继续说道：“赵天宇还让我联系了一些网络水军，让他们大肆散播谣言，煽动舆论，目的就是让你们公司陷入信任危机。”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更加低沉，“对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