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久违的笑容。
“这次多亏了你，陈枫。”
程立举起酒杯，“要不是你，我恐怕就真的栽了。”
陈枫笑了笑，举杯与程立相碰：“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不过，说真的，赵天宇这次栽得这么彻底，我还真有点意外。”
“意外？这可不是意外。”
程立放下酒杯说道，“赵天宇太自负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人正聊着，餐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他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程立和陈枫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个人，竟然是赵天宇！
他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精神崩溃了？
服务员见状，立刻上前询问：“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赵天宇却像没听见似的。
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
只是在嘴里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
“完了，全完了……”
程立和陈枫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才几天，赵天宇怎么就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程立叫来服务员，指着赵天宇说道：“给他点些吃的，记我账上。”
然后两人继续他们的晚餐。
“这赵天宇，还真是让人唏嘘啊。”
陈枫一边切着牛排，一边说道，“想当初他多风光，现在却……”
程立抿了口红酒，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他要是老老实实做生意，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话虽如此，但看他这样，心里还是有点……”
陈枫叹了口气，“怎么说呢，就是……复杂。”
程立挑了挑眉：“怎么，你还同情他？”
“同情倒不至于。”
陈枫摇摇头，“就是觉得，人生如戏啊，谁能想到曾经风光无限的赵天宇，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程立举起酒杯：“敬这变幻莫测的人生。”
“敬这操蛋的人生！”
陈枫也举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