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吃完饭后，程立让陈枫先走，他则留下来观察赵天宇的情况。
陈枫走后。
程立走到赵天宇面前，问道：“赵天宇，你还认识我吗？”
赵天宇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盯着程立，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说道：“你是……程立？”
程立点点头，然后问道：“你还好吗？”
赵天宇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好！我好极了！我现在有吃的有喝的，程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流浪街头？”
程立看着赵天宇这副落魄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想嘲讽几句，出口的话却变成了：“赵天宇，你……你还有家人吧？你这个样子，让你的家人怎么办？”
赵天宇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程立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我的公司，我的家人，我的所有一切，都被你毁了！”
程立一把甩开赵天宇的手：“你落到今天这地步，怪不得别人，都是你咎由自取！”
赵天宇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挥拳向程立打去。
程立轻松躲过，反手一巴掌扇在赵天宇脸上，清脆的响声在餐厅里回荡。
“啪！”
这一巴掌，仿佛抽醒了赵天宇。
他捂着脸，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
“你……”
赵天宇看着程立，眼神复杂，“你为什么不打死我？”
程立道：“打死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活着，亲眼看着你失去的一切，永远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
赵天宇的身体颤抖着，他缓缓跪倒在地，像一滩烂泥。
程立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说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老婆孩子已经移民国外了，她们抛弃你了，你，现在一无所有！”
赵天宇听到这句话，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他瘫软在地上，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
陈枫驱车离开喧闹的市区，驶向城郊的“云顶会所”。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