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明步步紧逼，每一句都像是在凌迟她岌岌可危的自尊。
“清雅，你还在等什么奇迹吗？程立能做什么？他只不过是个空壳公司的老总，他拿什么救你，救林氏？”
林清雅攥紧了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她知道赵天明说的都是事实，残酷的，无法反驳的事实。
但她不想在赵天明面前示弱，她强迫自己扬起下巴，直视着赵天明，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林氏，我会自己想办法。”
“哦？自己想办法？”
赵天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林清雅，你不会真的以为，你还有翻盘的机会吧？看看你现在的处境，你还有什么？一个即将破产的公司，一个不靠谱的丈夫，你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
林清雅的脸色愈发苍白，但她仍然倔强地不肯低头。
“就算林氏破产，我也不会求你。”
“是吗？”赵天明收敛了笑容，
“那就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亲眼看着，林氏是怎么在你手里走向毁灭的。”
他说完，转身对身后的记者们说道：
“各位，今天的采访就到这里结束。我想，大家已经看到了林氏目前的困境。至于林氏最终的命运如何，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记者们蜂拥而上，将林清雅团团围住，闪光灯不停地闪烁，刺得她眼睛生疼。
无数个问题像炮弹一样轰炸着她：
“林总，请问您对林氏目前的困境有什么看法？”
“林总，您是否会考虑接受赵天明的帮助？”
“林总，您和程立的婚姻是否已经走到尽头？”
林清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像一只困兽，被困在这个狭小的办公室里，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各位，请让一下。”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程立走了进来。
他依旧是那副疲惫的模样，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走到林清雅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