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好了,我也就好了。”
“即使没有宋褀安,我拼死一搏,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倒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范正真把羊绒毛衣仔细的放好:“任谁突然知道有一危乎性命的生死大劫,都会有这样的反应,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公仪将军笑了笑:“最近这段时日我因这这件事慌乱了一阵子,都忘记问你是怎么算出来宋褀安能救我性命了。”
“被一只烧鸡乱了道心,晚上睡不着,起来找烧鸡吃,偶然见到了天上的星象不对劲,连续观星三天后算出来的。”
“如此说来,烧鸡也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了?”
“烧鸡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自己才是。”
公仪将军不解:“此话何意?”
“那天,我得了消息说你那里有烧鸡吃,便赶了过去,等我到的时候,却连个鸡屁股都没见到,一问之下,才知道你把烧鸡拿去给伤兵补身体去了。”
“这不,我白天没吃到烧鸡,晚上便被烧鸡乱了道心,这才半夜起来找烧鸡吃。”
公仪将军怔住:“竟是这样。”
宋景山根本不知道自己半路捡来的女儿竟然对公仪将军如此的重要,此刻的他只能把公仪将军对自己的这一份恩情记在心上,想着什么时候能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