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面上游刃有余,实际应付得也并不轻松。
周嬷嬷想知道下文,拿着小凳子在下首坐了。
“那些雅艺也没有多会,就是多少会一点,都是我娘教的。练琴的时候她曾说我的手是鸡爪子,勉强能听个响,叮嘱我以后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一定不要说自己会弹琴,免得丢人;棋嘛,从我学会至今就没在她手里赢过一局,所以也是学了个稀松平常;书法是我娘唯一不说我的;画,我娘说太过匠气,只能算能看;诗完全拿不出手,品酒只分得出好喝不好喝,还是按我的口味来分的,品年头错的时候比对的时候多;煮茶和品花都学了点,但真的就一点,和我娘完全没得比。”
乔雅南越说越小声,一番老底揭下来她发现,把她和另一个‘乔雅南’拧一起也比不上文茵,她的这位娘亲真的,太可惜了。
“没想到姑娘有一位这么厉害的母亲。”
“是啊,我没见过比她更厉害的女人,但她从不在外表现,少有人知晓她的厉害。”
“外人渐渐会知晓。”周嬷嬷看看她,又看看门口的乔修成:“姑娘和修成公子越出色,外人越会了解教养你们长大的母亲有多厉害。”
乔雅南想了想,很有道理。不过靠她是没戏了,但没事,她家有个天才:“修成,去看书。”
乔修成点点头,真就回屋关门看书。
这让想好了后续对话的周嬷嬷默默的把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