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缺。可惜买到手还来不及打理好,荒废了些。
听着脚步声,乔雅南回头看去。
沈怀信把抱着的三个匣子往她面前送:“这些都给你。”
三个匣子大小不一,相同的是一看就贵,乔雅南把手背到身后:“你先说是什么。”
拉着她的手臂一起坐下,沈怀信先拿起最上面那个小一些的打开:“这是当时我写给你的信,都被爹给拦截了,我想你都看看,知道我离开你后想了些什么。”
乔雅南接过匣子,翻着信封数了数,有五封。
“我写给你的,你都看了?”
“嗯,爹都还给我了。”沈怀信给家里三个长辈留了遮羞布,没说出他们偷看了小辈的信。
乔雅南点点头:“行,这个我要了,其他的呢?”
沈怀信看她一眼,稍有些难为情,但打开匣子的动作不见丝毫迟疑:“这些,是我的所有身份凭证,都给你。”
看着最上面那块县令的令牌,听着这仿佛把自己交付的话,厚脸皮如乔雅南也有些遭不住了,说话都结巴起来:“这个,这个你给我做甚?你不随时要用?”
“我要用的时候找你拿。”
乔雅南起身打算避一避这过于直白的交付,手被拉住了,那家伙直接把第三个匣子打开了,满匣子的钥匙让她说不出话来。
“你说以后每年年节生辰都给他备份礼,我没意见,就从家里的库房挑。”沈怀信把手握得更紧了些,抬头看着她道:“京城那边我还有五个库房,钥匙都放这匣子里了,我做了标记。以后等我们回了京,沈家肯定也是要由你来当家的,到时候所有库房钥匙都会交给你来掌管。”
乔雅南两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想说句俏皮话缓缓这太过上头的气氛,可对上他期待的眼神,她仿佛看到了同样想安定的灵魂。
“雅南,你管我吧。”沈怀信把人拉着重新坐到自己面前,身体前倾离得越来越近:“亲爹从不曾管我,后来去了京城,爹只掌大方向,对我算得上是放养,娘当时名不正言不顺也不好管我。可以说,自从娘过世便再没人管过我了。雅南,你管我吧,好不好?”
乔雅南鼻子泛酸,捏了捏他的脸哑声道:“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