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着父母的牌位,就直接回家了。”
沈怀信猜着了:“这么久未住人,我调派些人过去先收拾一下。”
想着那个大房子,就她们几个收拾起来是够呛,便点头同意了。
沈怀信撩开帘子吩咐了几句,又转回来和雅南说话:“要不要先去看望宋姨?”
“先不去,我都臭了。”乔雅南抬起手臂闻了闻,一脸嫌弃,昨晚只是沾水擦了擦身,六月的天不洗澡,她都觉得自己香飘飘了。
“……没臭。”沈怀信转开头去憋出两个字,脸上可疑的红了。
厚脸皮如乔雅南也觉得有点脸热,把脸扭到另一边,两人突然就沉默了。
马车停下来。
沈怀信看了外边一眼,率先下车。
乔雅南拍拍脸,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见马车下边等着的人伸出手,她把手放上去,立刻被紧紧握住了。
对视一眼,乔雅南步下马车。
“咳。”乔修远轻咳一声提醒两人注意场合。
乔雅南收回手藏到背后蹭了蹭,却无法覆盖住被握住的触感。男女的不同体现在各方各面,比如手。怀信的手就很大,轻轻松松就能将她的手包裹住,稍微用力她就有种被禁锢的感觉。
禁锢这个词带给她许多联想,都不那么适合说出来,乔雅南偷偷在心里色色,那点不好意思顿时烟消云散,和她脑子里的废料相比,这简直是幼儿园水平。
自己把自己给比下去了,这么牛逼的事让乔雅南腰也挺了,背也直了,走到大哥身边和他一起抬头看着门楣上的‘乔宅’两字。
兜兜转转一圈,他们姊妹又回到了这里,只是失去的再回不来了。
“回家了。”乔修远捧着牌位迈上台阶,乔修成快走一步去打开大门上的锁,‘哐’一声响,门开了。
一众人进了大门,绕过影壁,经过前院,从相连的长廊去往后院居处。没有人气滋养,哪哪都透着冷清。
主屋落着厚厚一层灰,先将堂屋的神龛略作清理,将牌位供上去,燃上香烛,姊妹几个和沈怀信一道跪下磕头。在坟前就跪拜过了,也没人觉得沈怀信这么做有何不对。
小修齐越发重了,乔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