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兵一年到头能拿多少饷银,能多挣点钱他们肯定愿意来。听怀信说孙将军爱兵如子,这事未必不能成。”
眼角余光看着老爷子无动于衷,乔雅南又道:“听怀信说圣哲先生老家那边送了信来,下月就会送来大量茶树苗。老爷子,待茶树长成了,来看货的茶商不会少,进进出出有条好走的路,他们心里肯定会更有偏向,到时他们自己带个车队来收货,能省闻小公子多少事,您说是不是。”
闻承廉本还想继续多听听,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只是听她提及小儿子,这点心思却淡了。
“以前觉得他不够稳重,太过跳脱,性子也散漫了些,今年我才发现并非如此。最近我常在想,是不是该把他送到京城去,留在这里耽误他了。”
乔雅南不知道话题怎么拐到了这,但人家说了,她就答:“父母总喜欢以‘为他好’的名义替子女做决定,却不曾问过他本人如何想。闻小公子并非您将他留下,是他愿意留下,这就说明比起京城的荣华富贵,他更愿意承欢膝下。我倒认为他早已经做了选择。您与其担心是否耽误了他,不如让其他子女记着他的付出,将来不要欺负了他。”
口舌逞了一时之快,说完乔雅南就开始后悔,起身行礼道:“老爷子见谅,我失礼了。”
“嘴快了脑子没跟上是不是?”闻承廉眼里有了笑意,示意她坐下:“说得有几分道理,是该让他们知晓才对。”
乔雅南笑了笑,脑子往回拨,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