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春夫役拖成五六七八个月了吗?那沈大人立刻就会从一个好官儿变成周扒皮。”
何七没眼看她的动作,挪开视线道:“你就不怕有人只吃这口饭却不干活?”
“不可能全部防住,只能通过各乡官里长,以及县尉的威慑了,要是做得过了,让我误以为他们更喜欢走破破烂烂的路,那我们换条路修也无妨。”
何七浅浅笑了笑,这丫头一直这样,虽然心善了些,但也不会让人踩到她头上去,颇有点锐气。这方面修成学了个十成十。
“这事我给你办好。”
乔雅南并不意外何叔会应下,自相识至今何叔就是这样,她开口的事从没有拒绝过,这会都有点愧疚了:“何叔你认识我后就没少辛苦,吃大亏了。”
“听着打算要许我点什么好处。”
“那没有,修成的爹和我的爹有什么区别,子女麻烦爹娘那多正常。”乔雅南小嘴像抹了蜜,说起话来甜到人心里。
何七想忍笑没忍住,懒得再理她,拿起请帖起身进屋。
乔雅南用超大声的声音和怀信说悄悄话:“以后我们都要好好孝顺何叔。”
沈怀信跟上未婚妻的步伐:“等我调任别的地方了,带上何叔一起去。”
“他怕是不肯去。”乔雅南话题一转:“没事,把他的银枪偷偷拿走,他肯定就跟着我们走了。”
何七捡起一截树枝转身扔过来,就是准头差了点:“走走走,赶紧走,别留在这碍我眼。”
乔雅南哈哈笑,拉着怀信跳下树:“过几天再来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