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就算知道后果他也做不到真的穿得很烂。
这跟他这么多年来的理念背道而驰，但是他还是愿意做出一点改变的。
魏谦没有意见，程双则把自己身上的polo领短袖脱下，今天来领奖，程双觉得还是穿有领子的衣服更正式一些。
快到中午了，太阳很刺眼。
阳光落在程双的皮肤上，将他这几天养得白白嫩嫩的皮肤衬得好像在发光。
魏谦坐在驾驶位，余光瞥到了程双的影子，就像车里放了一块反光板。
魏谦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扭头看向窗外。
“好了，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程双顺便把安全带系上，转头看向魏谦。
他记得学校对面有一家快餐店，虽然不是很大的饭店，但是饭菜还挺好吃的。
办公室好多老师下班不想做饭就到那个快餐店吃饭，一致好评。
马上到中午了，魏谦还送他回学校，他还是要表示表示的。
“这是程澈的是什么意思？”魏谦转头跟程双对视。
“什么？”
程双有一时失神，没反应过来魏谦在说什么。
程双在会场外跟黄校长的对话，魏谦全部都听到了。
魏谦原本是想上去帮忙的，因为现在程双是一个不会跟别人起冲突的人，说不定这个奖杯就被抢走了。
但是没想到程双一反常态，把奖杯抢回来了。
当时他说要带黄校长回去找领导，看看这奖杯是程澈的还是学校的。
程双说的不是“我的”，而是“程澈的”。
如果是平常人，大家也不会疑心。
他就是程澈，程澈就是他，他说自己的名字也没什么奇怪的。
但是魏谦早就觉得程双不对劲，今天听到的这对话，让他的疑心更甚。
魏谦已经不想再装了，如果程双生病了，他可以陪程双把病治好。
“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程澈对吗？”
魏谦语气笃定，伸手抓住程双的手腕。
他已经做好程双人格分裂的准备了，怎么说都是二十年的好朋友，魏谦不会让程双一直这么下去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