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冯老师不会介意的吧。”
在冯汝生马上要开口之前，周怡一句话把他堵回去了。
虽然她看起来像是老好人，但是只不过是她乐于助人罢了，别以为她周怡一点脾气也没有。
冯汝生最终气冲冲地离开了他们办公室，他一离开陈美芳马上就走到程双办公桌旁。
“你今天怎么了？转性了？你以前可从来没把他放眼里的。”
冯汝生对程双无端的恶意只要跟他们俩一个办公室的都能察觉到，只是没想到都不在一个年级了冯汝生还要过来找程双不痛快。
陈美芳一过来，其他的老师也纷纷往程双的办公桌边凑。
“最烦他那样了……”
“就是啊，我前年怀孕他还阴阳我……”
“程老师你骂得好！”
……
“我就是……觉得他这样说不好。”
被大家这么一说，程双有点尴尬了，他刚才也是脑子一热。
“他这样天天盯着别人有没有做什么，我猜他今年的成绩也不会太好。”
同一个办公室的英语老师吴倩撇了撇嘴，她以毒嘴着名，什么都敢说。
吴倩以前也跟他们一个年级待过，当然知道冯汝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中午程双当然是跟陈美芳一起去吃饭，今天加上一个吴倩。
这还是程双第一次去学校食堂，食堂一共有两层，老师窗口在2楼。
程双看着窗口里琳琅满目的大盘菜，看起来还挺好吃的。
教师窗口的饭菜跟学生的是一样的，只是给老师们一个专门的窗口不用跟学生一起排队。
程双坐在食堂里，周围都是学生，他们找了个角落坐下。
一下梦回学生时期，他最近一次吃这样的大盘菜还是在练习生的时候。
“周老师好辛苦啊，我都不想生小孩了。”
吃饭期间，陈美芳想到周怡今天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我倒是觉得小孩挺可爱的，但是我一个就够了。”吴倩接上陈美芳的话。
独留程双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不知道该怎么续上这个话题，吴倩是已婚有一个孩子，陈美芳是已婚未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