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旗袍是国内知名高定礼服,需要年消费五千万以上才有购买资格,你从没有买过这个品牌的衣服,你是哪儿来的限定款高定旗袍。”
“姜栖晚,别真把我当傻子,昨晚的事我可以当作是误会,但是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搞到一起是不是也要给我一个交代。”
他捏住姜栖晚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没什么可说的。”
姜栖晚推开他,她重新取出一份离婚协议书递过去。
“五年时间已经够了,签了吧,好聚好散,我也把沈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五年时间,怎么够?
经历了那么多事,姜栖晚怎么能这样镇定的说一句“好聚好散”?
“我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你离开。”
不仅是因为沈氏跟姜栖晚有捆绑关系,更因为他心有不甘。
他就是不想放她离开。
他逼视的盯着姜栖晚,哑着嗓子开口,带着逼迫:“姜栖晚,我给你胡闹的权利,但你要明白我的底线。”
“离婚,绝对不可能。”
姜栖晚对上他黑沉的眸,神情淡漠。
沈洛俞被她这一眼看得心头酸涩:“别忘了你现在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你是靠沈家养着的,离开沈家你弟弟姜栖遇动手术的钱你拿得出来吗?”
“你想清楚了,你离不开沈家!”
沈洛俞疾言厉色,姜栖晚一直都是淡淡的,更让沈洛俞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摔门而去。
姜栖晚垂下眼睫,目光落到青紫的手腕上。
手机铃声响了,是祁深的来电。
这个时间,祁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她顿了下立刻接听。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已经安排姜栖遇转院到风尚,医疗团队已经备好,一起去看看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