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金定制了这身衣服来骗钱骗色的。
想到这里,沈洛俞眼底都是鄙夷。
其实不怪沈洛俞不知道祁深,只因祁深前段时间一直在国外看顾祁家国外更庞大的海外项目近些日子才回国,且他为人低调,并不常出现在新闻上。
而能跟祁家交际的多是真正上流圈层的,都是大家族的人物。
沈洛俞这两年才担任沈氏总裁的职位,也没那个能力跟祁家合作,自然不清楚面前这人就是他费尽心思想见一面的祁家继承人。
“姜栖晚,他是谁!”
“这个时间你不在家好好待着,跟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医院……你们是什么关系!”
姜栖晚没这个心思跟他纠缠,声音冷淡:“以前的学长。”
介绍了跟没介绍没什么区别。
但在沈洛俞认知中,既然是姜栖晚的学长大概是个有钱人,不过他印象里没有这号人物,估计是小家族的。
想到那晚姜栖晚换下的旗袍高定,沈洛俞阴沉着脸猜着那晚是不是他为姜栖晚买下那套旗袍。
“学长?我看是你的姘头才对。”
明明是沈家嫡系的继承人,说出来的话却这么脏。
姜栖晚被他恶心到。
祁深对她是很好的,对她对家人都是体贴的,沈洛俞现在这么攻击她,只会让她觉得这人愚蠢可笑不懂礼数。
“他是我的学长朋友。”
说到此处,姜栖晚像是故意放慢语速开口:“是学长联系了医疗团队为我母亲和弟弟转院治疗。”
沈洛俞心虚又气愤。
林雪发烧感冒他都会把人带到风尚来看病,但姜栖晚的母亲和弟弟生病却被他安排在其他医院,治疗的事情一拖再拖。
反倒是这个才冒出头的学长安排转到风尚。
沈洛俞觉得很丢人,脸色愈发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