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她已经快要五十,整个人却仍年轻,不显病态。
“妈,在做什么。”
她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随口问了句。
“我在医院里住的无聊,网络上有人教织东西,我跟着学一学打发时间,等以后给你和小遇织点小玩意儿。”
赵月如笑着回应。
姜栖晚应了一声,目光掠过她织得不成样子的东西也只是笑笑。
她找了话题跟赵月如交谈,只是没几句,赵月如便委婉道:“晚晚,妈知道洛俞这孩子爱玩,但是男人哪有不爱玩的。”
姜栖晚眼神微暗的打断她的话:“父亲不爱玩。”
赵月如有些难过的垂下眼,姜栖晚也知道自己不该提到父亲,却听赵月如叹气。
“晚晚,我和你父亲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关系没有你们那么复杂。”
“我们之间没有夹着一个林霜,当年那件事如果不是你林霜不会死,洛俞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无法释怀整日买醉。”
“你说这些为什么不能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洛俞肯娶你已经算是施舍,你该感恩戴德而不是去责怪他。”
“如果没有洛俞,我和你弟弟的病谁来治?他虽然因为林霜的事恨着你,但对我和小遇的事却上心,已经是个很好的男人了。”
“你不要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跟他胡闹,伤了夫妻情分真的感情到头谁还会管我和小遇?”
赵月如一字一句,每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剑刃,刀刀划向她要害。
“妈,林霜那件事我解释过了,跟我没有关系,我是无辜的。”
姜栖晚话音还未落,赵月如就道:“可那日确实是你的生日晚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生日,林霜不会死。”
她好像将一切的罪责都推到她的身上。
姜栖晚微微怔愣片刻,眼底却一片晦暗。
这就是为什么她不想祁深进门的原因。
她的母亲应该是爱她的,但她的母亲却又好像觉得她本就该不停的做出错事,有些与她无关的事也会安到她的身上。
甚至会为沈洛俞说和。
他出轨,她会说天下男人没有不出轨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