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解酒汤的材料,准备给祁深煮一碗解酒汤。
祁深洗完澡出来,发现客厅没有姜栖晚的身影,顺着声音,他找到了厨房,看到姜栖晚正背对着厨房门口在煮东西,便又默默地回了客厅,姜栖晚都不知道他来过。
姜栖晚端着解酒汤回来客厅,看到祁深洗完澡正坐在沙发上。
他头发半干,家居服穿的随意,不像对外时那样的西装笔挺,看着好像从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上回到人间了,身上那股冷淡感都冲散了,带着几许说不出的温润。
他没戴眼镜,应该是在家都不戴,不知道有多少人见过他没戴眼镜的样子。
她靠近把解酒汤放到他面前时,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乳香,还有好闻的男性气息。
“你刚喝了酒,我煮了碗解酒汤,你喝点吧,会舒服。”姜栖晚指指他眼前的碗。
祁深淡淡的嗯了一声端起解酒汤开始喝。
解酒汤喝了一大半,他突然停下,抬头似笑非笑:“你知不知道你来接我的时候给我一种我像是受你管束的丈夫。”
姜栖晚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小声的咕哝:“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这个意思也没事。”醒酒汤已经被喝完了,他眼底还带着淡淡的笑。
“我本来就是应该受你管束的丈夫。”
姜栖晚听着,心跳都仿佛跟着慢了半拍,再抬眸看向男人时,却只能看到男人眼底的温柔。
嫁给沈洛俞的三年,她经常听到沈洛俞说:“姜栖晚你嫁给我就要听我的。”,甚至沈洛俞的母亲林玉莲也会在她耳边一遍遍的说,嫁进沈家就要听沈家的。
但祁深不同。
他说他是受她管束的丈夫。
“这里是你经常住的地方吗。”姜栖晚顿了下开口:“其实你不必为了迁就我搬到新的婚房,这里就很好。”
祁深只是微微扬眉:“你喜欢的话我们就搬到这里来住。”
他是完全不想住两人的婚房了,那间主卧哪怕重新布置了,他还是会觉得粉粉嫩嫩的。
她去看过了客房,客房里配有独立衣帽间,里面都是当季的一些新品女装,全都是她的尺码,姜栖晚能感觉到自己心口都是暖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