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晚脸上带着笑意:“你姐夫还在外面等我,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姜栖遇只能应了声随着她离开。
……
车上,祁深已经等了一段时间,姜栖晚回来时男人已经在翻阅文件,见姜栖晚开门上车,偏头便对上她有点发红的眼睛。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眼睛有多红,还眉眼弯弯的开口:“能不能跟爷爷说晚些时候再吃饭。”
祁深眸光微闪,漆黑的瞳眸中都带了几分凉意。
“受委屈了?”他问。
姜栖晚立刻摇了摇头。
“没有的事,她就是固执了些,她比较传统总觉得结过婚就不能再离婚了,小遇已经在开解她了,可能需要点时间。”
她没有说真话。
和母亲之间这样畸形的关系令她内心发堵,她没办法,不能也不想把和母亲之间的矛盾摆在祁深面前。
他出生在优越健全的家庭,就算说了他怕是也不懂,索性便不说了。
她在闪躲。
祁深看得出来。
他没在逼问,只垂眸淡淡道:“我会跟爷爷说的。”
姜栖晚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
林雪找了沈洛俞几天都没找到人,电话不接微信不回,她干脆去了沈洛俞和姜栖晚的“婚房”等着一样没等到人。
马上就到西城区地皮竞标案的时间,她的设计图都还没有搞定,也找不到沈洛俞的人,她急的相识热锅上的蚂蚁。
倏地想到当年姜栖晚的父亲就打算负责西城区的设计案,那姜栖晚是不是也有过这些打算画过设计图纸?
她记得沈洛俞说过姜栖晚这三年在家里就只会写写画画,或许姜栖晚画的就是设计图呢?
林雪眼底闪烁着几许精光。
她和沈洛俞的身份摆在这里,佣人也没那个胆子去赶她。
找到沈洛俞和姜栖晚曾经的房间,房内姜栖晚的衣服都还摆在衣柜里,显然沈洛俞就没收拾过。
也不知是不是还做着姜栖晚可能会回来的美梦。
林雪沉着脸翻找着房内的东西,却一无所获,她转战书房。
沈洛俞从不会在家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