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吃嫩草,不能来占我便宜啊。”唐纵晃荡着指间的香烟,摇了摇香烟,似乎随时都会从他的指间漏下去。
祁深眼角抽动了下。
唐纵这意思,不就是说他比姜栖晚大很多,他很老吗?
跟姜栖晚年龄上的代沟,一直都是祁深藏在心底很不甘心的一件事情。
本身女人就比男人长寿,他又比姜栖晚大了几岁,将来自己估计要比姜栖晚早死,琢磨着是不是要立个遗嘱,加个附加条件防止将来姜栖晚给已经躺在坟墓里的他戴绿帽子。
他绝对不是我死了你也要幸福的那种人,而是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死了也要霸占着。
心情被唐纵的话搅得很不好的祁深,瞥见唐纵拿出打火机要点烟,就很不客气的冷声说:“姜栖晚不爱闻烟味,忍着。”
唐纵点烟的动作还真就顿住了,难得他的脸上也能露出无措的样子,被祁深这句话打击的有些措手不及。
“这……我们几个都挺有烟瘾的啊!”唐纵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还是磨磨蹭蹭的把烟收起来了,是真的很有教养。
让这么多人一起迁就她,姜栖晚很不好意思,更何况跟他们也并不熟,本身对这群人,也心有些敬畏,怕他们觉得她太事儿,便说:“没关系,你们随意,不用在意我,我也不是那么讨厌烟味。”
祁深眼一横,低头看她,“跟他们你就不那么讨厌烟味了,怎么到我这里,一抽烟你就皱眉?”
姜栖晚被他堵得脸红,他抽烟她从来没说过什么,却没想到他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