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给姜栖晚任何反对的机会,可见对谭宇的厌恶。
姜栖晚根本不在意,只是眉梢还戴着点笑意。
瞧她脸上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又是这么服帖,眼梢还带着迷蒙的春意,因为刚刚吻过现在余韵还未褪去,姜栖晚的反应力不是特别快,看上去呆呆的,有点儿萌。
祁深心头微动,低头又在她脸上洒下密密麻麻的吻,捧着她的脸,最后吻在她的唇上。
姜栖晚可有点儿受不了,别说这在荒郊野外挺不安全的,而且车里空间一共就这么点儿,她总维持这么一个姿势也受不了,现在的腿就已经酸僵了,就这么被他抱着,她不仅身体软还有点僵,一个姿势久了是真的不太舒服的。
她红着脸,推了推他,小声说:“能不能先回家。”
祁深抱着她轻笑两声,笑的姜栖晚脸颊又麻又烫。
他现在的样子,衣襟敞开着,露出里面白皙结实的胸膛,原本打理的有型的头发,也因为刚才的动作而乱了,看着少了丝他平日里的稳重,多了点儿张扬。
现在的祁深倒真的一点都不像印象中那个冷淡的男人了,反倒像是带着点意气风发的少年人。
姜栖晚想,若是他再年轻些,大概也不会是这样冷淡的,像是会在人群中发光的少年人,像是初升的太阳。
祁深又把她抱回到副驾驶,这才发动起车子离开。
车里,姜栖晚低头,目光总忍不住落在左手中指的戒指上,明明很简单的款式,却怎么看怎么喜欢,大抵是因为知道这枚戒指代表她跟祁深的关系。
哪怕祁深被骗去相亲又如何,她才是祁深的妻子,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这么想着,姜栖晚的嘴角不自禁的上扬。
她的手指便轻轻柔柔的落在了戒指上,摩挲,轻压,转动,手指时而伸展,时而蜷缩,目光总落在戒指上,挪不开眼。
她好像真的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的看和祁深的对戒。
祁深瞥见她情不自禁的笑容,右手伸过去,骨质的手掌覆在她的右手上,掌心温暖干燥。
拇指轻轻地在她的戒指上摩挲,轻蹭着她戒指周围的指节。
红灯时,祁深转过脸,看着有些凉薄严厉的唇却轻轻地勾了